的家。
且身旁不知是什么机器“嘀——嘀——嘀——”的乱响,吵得我心烦,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起身,可发现我所谓的回到现实只是存在于精神中,精神的连接给予我视觉与听觉的感官,可肌肉系统明显还没有恢复,我望向窗外,窗是一颗茂绿的松树挡着,上面明显还能看到松果,可头忽的阵阵晕厥,睡了下去……这种梦做了好几次,每当我醒来时,又身处雪国,甚至我有时怀疑,到底哪边才是现实,哪边才是虚幻。
但,阿尼莎不会允许她的雪国存在那么一个我的。
九坎子死了,她是被我逼死的。
坎子是一个脆弱且不堪的人,和我一样,我们都决定一起在雪国好好活下去。
“爸爸,爸……”我喃喃自语道。
“渡边君,公祭日到了。”
“知道了,坎子。”
不知为何,也许是我决心要与坎子生活下去的缘故,阿尼莎再也没有选中我们,甚是连往我们这边看都不看一眼。
“坎子,坎子……怎么了,渡边君没事,只是确认你在不在身边。”
圣山旁的湖上水鸟飞过来觅食,那小巧且轻盈的步伐,仿佛只能够踏在水面一般。
雪国,雪国这个地方虽然是虚假的,但一切也都还不错。
人们照常带着口罩或是面具,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坎子。”
“啊我可真是幸福啊。”
“什么呀”坎子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门,“回家了,渡边君。”
若是清晨的第一束光唤醒了我,那么即将迎接我的便是惬意的午后,人们人人自威,其实并不是惧怕相互了解的有多深,而是自然的光与美赋予了我们力量。
一个躲在街角处的老人叫住了我,“小伙子,小伙子。”
“渡边君,你在发什么呆啊”坎子对我说。
“你难道没看见有个老人家正在和我说话吗?”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