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于自己充满年代感的老式电话机和吱吱嘎嘎似乎很快就会瘫倒的床。
“想啥呢,这是路易斯安那州最好的医院了。
一般人想住都住不起的地方啊。”
“路易斯安娜州...神经病吧这哥们儿”柏顾低声嘟囔着,当然最后一句话不会有人听见。
“别乱动,柏顾,你能活下来就是万幸了。
接下来的几天你要是不发烧没有细菌感染的话,你就是天选之子啊哈哈哈。”
盖伦自顾自地开着玩笑,手中的活儿一首没有松懈。
盖伦将柏顾身上的绷带揭开一部分,只是一部分就让柏顾疼的呲牙咧嘴。
“我曹!
痛痛痛!!!!”
柏顾疼得大喊了出来,盖伦却当作不听见,将伤口涂上药膏换了纱布后才装作听见的样子。
“你刚刚在说什么啊,抱歉抱歉,我耳朵不好。”
盖伦带着歉意的笑容看着柏顾。
又转过身对着护士说“咱以后等他睡死了再换药吧。”
柏顾一脸尴尬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又看了看自己几乎快成了一个绷带人,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晚上————两个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柏顾的床前,手起刀落之下。
“啊!!!!
曹曹曹!
痛死了!!”
柏顾一下被痛醒。
脏话和哀嚎在房间内扩散,很快就把医院里所有病房里的病人都吵醒了。
就这样持续了几天,医院里就传出了在某间病房里有一个鬼魂每晚嚎叫的传言。
而柏顾也练就了一副好嗓子,盖伦和他的护士每次进柏顾的病房时也都是备好了耳塞以备意外。
就这样持续了好久...柏顾终于离开了对他而言的‘监狱’。
当柏顾准备离开医院时,盖伦给他递来了一杯酒水。
“喝了吧,虽然兑了不少水,勉强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