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福晋有孕,贝勒爷肯定要高兴好一阵子,大阿哥身子一首未见好转,还是请两个太医值守稳妥。”
宜修身子一震,抓住剪秋的手:“你也觉得贝勒爷会只顾姐姐肚里的孩子,不顾弘晖的安危?”
剪秋不知道怎么回答,答案大家心知肚明,可主子不想承认。
宜修深吸一口气:“我不信苗侧福晋。
她除了长得不像姐姐,性子简首和姐姐如出一辙,甚至比姐姐更清高。
她连贝勒爷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在意弘晖的生死?
从来没听说请太医,要自己亲自去。
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去倚梅院请太医,贝勒爷会怎么想?
弘晖的病今日定能缓和,我不能冒险。”
剪秋明白她心意己决,便没有再劝,转身去追苗嘉卉和甘丹珠。
“你真的要去帮大阿哥请太医?”
甘庶丹珠扶着贴身丫鬟哈娜的手臂,紧跟在苗嘉卉身边,“她自己都不管,你操这份闲心做什么?”
苗嘉卉扫了眼跟着的下人,轻声道:“如果大阿哥真的在这几天出了事,你猜贝勒爷会不会怪到你我头上?”
出了事,领导不会觉得自己没想到,而是你为什么没提醒他。
甘丹珠皱眉:“我们非帮不可了吗?”
苗嘉卉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没再刻意压低声音:“问心无愧便可。”
剪秋走到两人身边,将伞往妙言身边倾斜:“妙言,你肩膀都被打湿了。”
妙言却说道:“剪秋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是觉得我身上不够湿,想要给我沐浴?”
剪秋只能把伞移回来,全府都知道妙言牙尖嘴利,吵架没输过,和她争辩,只会自讨没趣。
但论指桑骂槐的功夫,那还是妙言的主子苗侧福晋更厉害,人家是才女,骂起人来引经据典,进府半年,讽刺福晋的话,都没重样过,再加上她们家的背景,连贝勒爷都要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