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中途犹豫,应该是因为短暂的无法确定送信之人的身份。”
“哼,早就知道西蜀派出的先锋是个懦夫,不曾想真的这样无勇无谋。”
盛荆楚似乎恢复了些精力,重重嗤笑一声。
“早就知道有人对我不满,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城中百姓开玩笑。
此事我必会禀报皇上彻查到底。”
纪洵闻言挑了挑眉,想起京城那位的嘱托,还是劝了一句,“我奉劝你不要去向皇上请罪,否则光御史台的口诛笔伐,你以往的战功顷刻间灰飞烟灭。”
“我替宛州城的百姓感谢纪世子援助,可这件事都因为我的疏忽而起,若不如实禀报,愧对我身上这身战甲。”
纪洵知道她的脾气,也不多劝,耸了耸肩起身准备要走。
“对了,你到底为什么在后山被偷袭?”
盛荆楚:“没事您就可以出去了。”
“…哦。”
营帐外烈日炎炎,让人心里烦闷。
“世子,皇上设的考验是取掉敌将首级,这次来咱们没有完成考验啊,接下来该怎么办?”
景云上前说道。
“无碍,距离及冠还有九个月呢,不急。”
纪洵倒不在意这些,毕竟以他的实力别的考验也能完成。
“对了,那个女子,去查她在上京的身份。”
“世子,您怎么知道她是上京人?”
景云疑惑的问了一句。
“你傻啊,她见到我脱口便称世子,她不是上京人,难道是宛州人吗?”
纪洵真的要被身边这堆蠢东西气死,感觉就算哪天被行刺,他们也得问一句那个刺客怎么知道谁是世子的。
营帐内。
“你还是要调查向承枫吗?”
盛荆楚淡淡的一句话把姜溪愿说的一怔。
“将军如何知晓…”盛荆楚低头微微笑,颇有些岁月静好之感,“从你进到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