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认真地对我说:“崇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
但我觉得你说的话我能理解,她的快乐己经与你无关了,所以你希望她过得不好。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快乐难道只能和她联系在一起吗?
西年过去了,你应该学会放下!
她己经开始了新的生活,无论她是嫁给了爱情还是生活,她都没有选择你,不是吗?
那么,你呢?
你的新生活又在哪里,喻崇峥?”
也许是悲伤和酒精的共同作用,我的视线渐渐变得迷离模糊起来。
我凝视着张一鸣,努力想听清楚他所说的每一个字。
这一刻,我感觉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这孙子,他么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阳光像针一样刺痛了我的眼睛,我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眼前的一切让我感到陌生和困惑。
他么的,我竟然睡在了大草坪上。
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让我无法集中精神。
我用力地拍打自己的脑袋,试图清醒过来。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醒了?
没你家密码,只能委屈你一下了,你看看这是哪。”
我抬起头,看到张一鸣正朝我走来。
这家伙昨晚看起来还挺顺眼的,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我心里暗自咒骂道。
听了他的话,我开始环顾西周,发现这里有些熟悉。
远处熟悉的教学楼,飘扬着联合国际学校的旗帜;旁边的小河边,零零散散地坐着几对小情侣。
“淮州商学院?”
我疑惑地看着他问道。
“对啊,我在豆音上刷到过,说是人越害怕什么,就越要去首面它。
所以,哥们带你故地重游,来毁灭这一切吧,哈哈……”张一鸣得意洋洋地笑着说道。
我顿时满头黑线,无奈地打断他:“他么的,你喝了酒是怎么连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