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没想到,这细微的变化还是被手机那头的张一鸣察觉到了。
他笑嘻嘻地说:“哟,你这小子还挺会装的嘛!
不过,我可不会被你骗到哦。
告诉你吧,我己经准备好去你家门口放礼炮庆祝啦!
恭喜你即将重获自由身,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啦!”
这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贱兮兮的。
我没好气地回答道:“放你娘的屁!
老子才不需要你那破礼炮呢!”
张一鸣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就嘴硬吧!
等会儿我就带着礼炮去找你,看你还怎么嘴硬!”
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果然,人点子背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不过不用想也知道,这小子肯定知道了林灿要结婚的消息,准备过来看我的笑话。
张一鸣,我的大学室友兼死党,超级富二代,大学我骑着小电驴闯红灯的时候,人家开着兰德酷路泽骂我大傻叉。
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他确实是个好人,看到路边有女生搬行李,会主动停车去帮忙,当然只限女生。
其实我也知道,他人贱归贱,来了也是笑我两句,心底里还是为了来陪陪我的,想到这里,我心里也是一暖。
没过多久,门铃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为了堵上张一鸣那张万恶的嘴,我“嗖”地一下窜到门边,打开了门,一边开门一边说道:“张大少爷微服私访所为何事,想笑我便滚回家去。”
“我来看看你小子会不会想不开,病历单拿出来,检查一下是不是开了安眠药”张一鸣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嘴里还嘟囔着。
张一鸣还是老样子,留着干净清爽的板寸头,妥妥一副阳光大男孩的模样,还有不变的是那张吐不出象牙的狗嘴。
“你都知道了,还装什么装?
你爹好得很!”
我笑骂他,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