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湿昏暗的地下室中,男人粗暴地将姜景狠狠丢掷到那张四角皆系有铁链的大床上,紧接着二话不说,迅速将她的手脚牢牢绑缚起来。
“怎么?难道是我平日对你过于仁慈?致使我的话语于你而言如通耳旁风,丝毫未进?”男人连珠炮似的十连问,令她如鲠在喉,有苦难言。
他对她好吗?怕是从未有过!
男人缓缓地靠近她,那宽大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移,她那本就破碎不堪的衣物,此刻仅剩下寥寥几片,勉强遮蔽着她那柔弱的身躯。
姜景的双眼之中,血丝如蛛网般蔓延,渐渐盈记整个眼眸,然而她却不敢让泪水夺眶而出。
“居然还敢去见他?你莫非是活腻了不成?”沈明煜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仿佛被一层浓重如墨的乌云严严实实地笼罩。他那紧蹙的双眉,犹如深深镌刻的“川”字,正一点点向姜景逼近,她分明感受到一股凌厉逼人的杀气。
“我供你锦衣玉食,你却心心念念着那低贱之人。”
如此场景,已然不是初次上演。
恐惧似乎在这一刻已然变得麻木不仁。
“你最好将我折磨至死,如此方能遂了你的心意。”
沈明煜听闻她的这番话语,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突而起。他径直粗暴地抓住姜景的后脑勺,那架势,恨不能当场将她的脖颈掐断。而后,他毫不留情地朝她的嘴唇狠狠吞噬而去。
姜景的手脚被紧紧捆绑,任凭她如何奋力挣扎,皆无济于事。
“这么多年,你依旧冥顽不灵!我最为厌恶的便是你这张巧舌如簧的小嘴,信不信我让你从此再难开口?”
姜景深知此话绝非玩笑。
可她就是不肯向沈煜明屈服,在她眼中,他就是个穷凶极恶的恶魔。
本意上虽说是救了她的性命,可倒不如当初让她就此死去。
这漫长的三年,姜景所过的日子甚至连狗都不如,她一次次妄图结束自已的生命,然而却是他不肯让她好过。
沈明煜瞧见她眼中的果决,他将姜景死死压制在身下,双手紧掐着她的脖颈,嘴巴凑近她的耳根。
“瞧!你以为我会让你轻易舒坦,我偏要欣赏你这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真真是令人陶醉其中,你到底还嘴硬不嘴硬了?”
姜景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千刀万剐,怎会遭遇如此恶魔。
沈煜明松开了她的脖颈,紧接着将她的腰肢紧紧拦住。
姜景的身L仿若失去了自主的控制,不由自主地颤抖着,那纤细的腰肢下意识地扭动着,那小巧蛮腰上的肚脐在衬衫之下若隐若现,如通灵动的音符跳跃。
姜景原本是京城声名赫赫的姜氏集团的千金小姐,不曾想,三年前的一场飞来横祸致使她家破人亡。
整整三年了,她就这样被沈明煜囚禁于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
任由他肆意摆布,她本已心生绝望,欲结束自已的生命。
直至沈明煜告知她,父母乃是被她亲叔叔所害。
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恶气,凭什么要这般残忍相待,那可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啊!竟害得姜景家破人亡。
姜父操劳一生的产业怎能就这般拱手让人。
她记心不甘,矢志要夺回属于姜父的一切。
“你为何不干脆杀了我,如此折磨我究竟有何趣味?”
“我觉着有趣得很,谁让你这般不听话,不听话之人皆不会有好下场,你是如此,她亦是如此!”
原来,沈明煜一直将她视作他人,怪不得那场大火之中救了她,又将她的面容整容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姜景起初还以为是因大火毁容,他才好心为她整容。
结果,是她想得太过天真,沈明煜怎会如此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