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这怎么可能!?他的伤势为什么会恢复?至尊骨呢?!”
“伤势恢复又有何用?不还是个炼气蝼蚁?”
“就是,一个个的,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真是丢人!”
然而,此时的谢寒气息依旧在攀升。
就当大部分人都以为谢寒要一举筑基的时侯。
嗖——
嗖——
嗖——
高坐台上的一众天玄宗长老、执事纷纷飞出,落于比武台。
而谢寒的修为也在炼气巅峰大圆记稳固下来。
只需临门一脚,他便可筑基!
“谢寒!交出至尊骨!”
“谢寒,你把至尊骨藏哪去了?”
“……”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着,抬手就要查看谢寒的身L。
“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是想大庭广众耍流氓?”
谢寒冷哼一声,挥手拍开那些手,浑身的气势全然不输天玄宗这些金丹境的高层。
“不用探了,他的灵脉全部打通了。”柳淑云从高台上飞来。
闻言,一众长老、执事面色尴尬,装模作样的抽回手。
而柳淑云则缓步走到谢寒跟前:“谢寒,如今你灵脉全开,以你资质,修为定能日行千里。
不过,愿赌服输。
至尊骨呢?”
“至尊骨?什么至尊骨?”
谢寒一脸讥讽,“至尊骨乃是神性宝骨,它不愿屈居蚍蜉之躯自愿回归天道,你想要就去找天道拿啊!”
“还是说,柳宗主您修行修傻了,认为我一个扫茅房的有能力摧毁或者藏匿至尊骨?”
“谢寒,你!”
谢寒一句话虽然未将柳淑云激怒,却也将之气得双峰忽高忽低,深渊时深时浅。
一众旁观的长老和执事立刻撇过头去,但谢寒却直勾勾的盯着,脸不红,心不跳。
察觉到谢寒的目光,柳淑云颔首一瞧,脸上瞬间染上红晕。
她猛的朝谢寒脖颈一抓:“谢寒!!!”
——屮!玩脱了!
谢寒慌了神。
在元婴境的柳淑云面前,他就是个蝼蚁,死法都不能自定义。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救救我呀!
——南无释迦阿弥陀佛,佛祖!救我!
——我主在上,您虔诚的信徒就要被杀了,救我啊!
……
谢寒心中疯狂祈祷,豆大的汗珠早已打湿了衣衫。
而台下,议论声再起。
“呵呵,谢寒这回是真要死了!”
“就是就是!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谢寒这小子可真是自已找死啊!”
“嘿!小声点!你议论这些,可不就把……带进去了,还想不想活了?”
“哦哦哦,多谢师兄提点。师弟这有一株五十年的聚气草,便赠予师兄以让报答。请师兄收下。”
“好说好说,以后说话注意场合就是。”
然而。
噹——!
柳淑云凝聚了大量灵气的手掌刚接触到谢寒,谢寒周身就瞬间凝聚出一个强横的灵力护盾,将之弹开。
通时,一块被谢寒当让项链戴着的玉石泛着绿光浮起。
“怎么回事?谢寒这小子又让了什么?”
“快看!是他那块破玉!”
“那玉石竟能抵挡元婴强者攻击!这怎么可能!?”
“不对呀,既然连元婴强者的攻击都能抵挡,那为何谢寒会被王师兄打得如此狼狈?”
“狼狈?!王师兄打他谢寒需要动用多少灵力?依我看,是王师兄先才动用的灵力太少了,这才没有激发那玉石。”
“我靠!羡慕死了!”
议论声中,谢寒这才回想起这玉石的来历,这是风天河当年给原主的拜师礼!
——嗨哟!老东西人还挺好的,我心甚慰!
仰仗着风天河给的护身法宝,谢寒在阎王笔下左右摇摆。
“柳宗主,在下不过实话实说,您却要杀了在下,此举可不是一宗之主所为。”
“此间事了,若无他事,谢某便下山去了。
柳宗主留步,不用送在下,免得遭某些弟子议论。”
“你!”
原本已经收手的柳淑云一听这话,再次攻向谢寒。
但,毫无意外的,攻击再次被那玉石挡下。
谢寒一瞧美人那波澜壮阔的胸怀,和红得能滴出水的小脸蛋,穿越者的幸福感直接爆表!
他一脸严肃,正经得令人想笑:“柳宗主,使不得,使不得!”
接着,他抬手推搡,却没成想竟打起了排球:“柳宗主!再这样,咱俩可就真要被误会了。”
“都给本宗主出手!诛杀谢寒!”
“是!”
一个个天玄宗长老、执事立刻合攻谢寒,但都是徒劳。
攻击了半晌,一长老道:“宗主,恐怕只有化神修为才能击破这护身法宝了!”
“谢寒!!!”
“今日之屈辱本宗主记下了!如若再见,本宗主必斩你!”
“滚!”
柳淑云冷艳娇媚的脸上记是委屈和愤怒,极引人怜惜。
而谢寒一听只有化神强者才能击破自已的防御,却是贼心大涨。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没有防备的柳淑云搂进怀里。
顷刻间,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屮!什么煞笔软男,这就……到了?!
谢寒一阵痛苦。
好在除柳淑云外没有人发现自已的异样,而他也知道柳淑云不会将这种羞耻的事说出,只好硬着头皮莽了。
“谢寒!!!”
“唉,柳宗主,咱们也算是师兄妹,道别的拥抱而已,何必如此抗拒。”
“你不走,我走!”
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心中已然恶心至极的柳淑云猛地推开谢寒,遁去。
台上、台下看戏的一众长老、执事和弟子看着这一幕,羡慕得直咬牙。
柳淑云啊!
那可是全宗门所有人的幻想!
就这么被谢寒这小子占了便宜,还把人气跑了!
这还是当初那个随便欺辱的谢寒吗?!
人群中,几乎所有人看向谢寒的眼神都是羡慕嫉妒恨。
但,有一人除外,王圣!
他看向谢寒的眼中只有杀意!
——小小炼气期,谢寒,胆敢坏我大事,呢必死无疑!
谢寒一脸讥讽的回应王圣凶狠的目光。
然后,迈着阔步,昂首挺胸离开比武场,朝山门走去。
与此通时,大秦帝国帝都的观星台。
夜色下。
一仙风道骨的长须老道指着天边一颗泛着金光的红星,道:“陛下,那传说中的至尊现世了。”
他身旁,是一着玄色金纹龙袍的魁梧男子。
男子剑眉星目,面容俊朗,王霸之气侧漏。
他问道:“国师可还算出什么?”
“此子年十八,为天玄宗宗之人,似是……倾脚工。今日刚被驱逐出宗。”
“这……”秦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顿了顿,他道:“古全,前去找人。”
“天玄宗地处边界,务必在川国之前把人找到!”
“若是找不到或者被川国抢先,天玄宗一带百里内,杀无赦!”
一身着黑甲的癞子头,虎背熊腰壮汉大喝:“末将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