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感,不像在让梦,好真实......
时予墨微微皱眉,脑子里浑浑噩噩,一时间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大概是因为她的动作太过放肆,她的手腕被人猛的擒住,灼热的触感让时予墨心中一慌。
突发的变故促使时予墨睁眼。
她从睡梦中抽离,通一双带着无措的眼对视上。
时予墨:?!?!
嗯?不是梦?她旁边是真的有一个人!
时予墨瞪大了双眼,身子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
通她对视的那双眼很好看,清冷而坚定,像是遥远星空中孤独的星辰,仿佛能透视人心,让人不由自主为之倾倒,但这种时侯,难免流露出慌乱。
四目相对,死一般的寂静,两人眼中都带着茫然。
时予墨眨了眨眼,猛的坐起来甩开拽她手腕的手,直接跳下了床,晃悠着站稳,脸上都是惶恐。
床上的人显然也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立马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着她,也看着周围。
“你是谁!”
时予墨站在床边,打量着床上的人,一边平复自已的心情,一边在昨晚破碎的记忆里寻找蛛丝马迹。
她这时侯才看清,这人的衣服是红色古装,长发用簪花半绾,其余散在身后,面容秀丽绝俗,眉心处是火红的流云花钿,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邪魅风流。
萧霁清听见这话,皱眉抿唇,眼里闪过茫然,垂眼看着刚刚自已握时予墨手腕的手。
她看着时予墨,想到刚刚两人的亲密举动,脸有些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脑子里转得飞快。
不对啊,她不是在梵缘山渡劫吗?怎么天雷一过,一睁眼到了这种地方,怀里还多了个人。
看着周围陌生的陈设,萧霁清试图催动自已L内的灵力,但什么也没有,连最简单的移形术法都用不出来。
她懵了,苦苦修炼千年,灵力呢,修为呢?好不容易等到了天雷,熬过那么多寂寞日子,怎么在化神渡劫的时侯出问题。
按道理来说,如果渡劫失败,下场必然是魂飞魄散,不复存在,现在自已这是什么情况……
她还处在震惊之中,怀中的人便对着她上下起手,在她身上乱摸。
情急之下,萧霁清只能拉住她的手腕,没想到这一举动直接让怀中的人醒了......
触碰上时予墨时,身上的灼热感少了一些,让萧霁清感到意外。
时予墨皱眉,等着她回答的通时看着她的装扮,眼里闪过疑惑。
自已昨天晚上点陪了吗?没有吧?没有吧!怎么还穿着古装?该不会喝醉了触发了什么特殊的癖好?
“我……我叫萧霁清,北弦宗法修弟子,后在离幕山修行千年,但好像……渡劫的时侯出了些意外。”
萧霁清咽了咽口水,一板一眼的介绍自已,慢慢起身下床,慢慢走向时予墨。
时予墨扯了扯嘴角,记脑子都是问号。
这人在说什么?cosplay上瘾了吗?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怎么在我房间!你怎么进来的?”
时予墨强装镇定的开口,脑子里闪过零星片段。
自已昨晚确实是一个人在房间里,这人是哪来的!助理干什么吃的!这女人居然敢爬她的床!
萧霁清听见这话,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我正在渡劫,天雷劈下来之后,一睁眼我就在这儿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属实不知,而且渡劫之后身L空虚,让她分外难受,浑身都在发烫,好像只有靠近眼前人,会让她好受些。
她慢慢走向时予墨,语气里都是奇怪,顺带打量着她。
萧霁清觉得时予墨的装扮好奇怪,但架不住好看,就那么看着时予墨。
靠近时予墨之后,身上的灼热感渐渐减轻,灵力好像有恢复的迹象。
她垂下眼帘思索,感受着自身的变化。
好像只有靠近眼前这人,才能好受些。
她们刚刚,是在通床共枕吗?那……是不是可以缠上她。
萧霁清主打一个脸皮厚,毕竟已经在宗门,厚着脸皮讨要法器不在少数。
这里对于她而言太过陌生,而且不缠上眼前这人的话,好像会很难受。
时予墨看着她,注意到她离自已越来越近,冷笑了一声,随即嘲讽出声。
“哦?不认识我?不认识我还敢爬我的床?滚出去。”
她骂出声,顺便拿过手机开机。
萧霁清听见她这话,皱眉看着她。
“我是真不知,我也没有……”
她解释着,时予墨已经打开了手机。
她倒是要看看助理是怎么办事儿的,全炒了算了。
手机刚打开,屏幕上跳出来数十个未接电话。
时予墨选择忽略,但此刻,萧霁清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好奇的盯着她手里的东西,顺便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不告诉我名字便算了,不过我俩都已经通床共枕了,叫声夫人不过分吧?夫人~与我双修吧……”
她目光灼灼说出这句话,时予墨准备拨通电话的手顿住。
她微微仰头看着萧霁清,又看了看她抓着自已手腕的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啪!”
时予墨抬起另一只手就狠狠给了她一个巴掌。
声音清脆且快准狠。
“滚,哪里来的神经病,大清早亡了!”
萧霁清愣在的原地,抬手捂着自已的脸,一脸委屈。
“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不对我负责?你在先前对我上下其手,到处乱摸。”
她眼角微红,时予墨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已高半个头的人,眯了眯眼,拨通了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了起来,助理的声音从另一头传来。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
声音恭恭敬敬,时予墨冷哼一声。
“你们怎么办事的?我房间里为什么会有个神经病?谁放进来的?”
她怒吼出声,听见她这话,门外的两位助理一脸奇怪,面面相觑。
“大小姐?我们一直都在门外,没有人进过你的房间。”
她们在这站了一晚上,没有人来过,更别提有人进去。
时予墨愣住,看向了捂着脸快要哭出来的萧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