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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看着他,问道:“乐啥呀,元南?”
焦元南笑着说:“周哥,这不有我们嘛。”
张军也跟着说:“对呀,周哥,有我们在怕啥,什么杨斌八斌的,来了就干他。”
老周瞅着面前这俩小子,没想到他们敢这么说。
老周摇摇头说:“元南呐,那杨斌都将近三十岁了,在道外区那可是大混子,名气大得很。
在道外区的小批发市场、文化宫,还有台球厅,他己经收了十多家场子的保护费了。
咱说在一九八五年,这杨斌收保护费一年能整个五六万块钱,啥概念?
他手下有二三十个兄弟,那个年代可牛了。
老周说,你们还是孩子,终究不是他们的对手,我也没想麻烦你们。”
焦元南却满不在乎地说:“什么大混子小混子,不都是混的嘛?
大不了拿刀跟他干。”
周哥无奈地看着他,“行了,你别管了!
他要再来找我们再说。”
说完,焦元南他们跟周哥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家睡觉去了。
当天晚上七点多钟,在道外区的一家发廊里,一位女子正在给一名男子烫头,烫的是那种小卷,卷得很规整。
这名男子是个中年模样,三十岁左右。
不是别人,正是道外区的大混子杨斌。
他坐在那烫头,下身穿着小喇叭裤,脑袋顶上全是卷儿。
旁边有五六个兄弟,其中有两个小子说道:“斌哥,上午我们去了,找到文化宫那个老板周立平。
这小子不但不给钱,还挺不服气,他弄了一帮小年轻,能有二三十个,把我们西个给围住了,差点揍我们。”
杨斌一听,皱起眉头,因为杨斌的手下都是二十五岁到三十岁之间的青壮年。
“怎么的?
他们打你们了?”
“那倒没打我们,但是把我们围住了,还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