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也明白,这样的举动必然会引起朝中一些人的非议和不记。但她知道,为了胤禛的未来,她所让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胤禛有一天继承大统,那么这不但是她的荣耀,更是家族的荣耀。
转眼间纯元怀孕已经四个多月了。这段时间里,她每日都过得小心翼翼,生怕有任何闪失,但是四个月胎象稳定后,她又开始酝酿着新的阴谋。
与此通时,宫中的选秀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为皇室乃至后宫注入新的血液。
德妃娘娘对这次选秀格外重视,她明白这不仅是为胤禛挑选合适的女子,更是为胤禛的未来铺路。因此,她特意将胤禛叫到宫中,亲自为他挑选合适的女子。
“胤禛啊,你来看看这些画像。”德妃娘娘指着桌上的一摞画卷说道,“这些都是我觉得适合你的女子,出身名门。你挑挑看,有哪个中意的,我去替你向你皇阿玛求旨。”
胤禛看着桌上的画像,心中不禁有些无奈。他明白母亲的用意,也知道这些女子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对他以后能够有所助力的。但他心中却只有纯元一人,对其他女子并无兴趣。
然而,他也知道母亲的良苦用心,不愿让她失望。于是,他假装认真地翻看起画像来,偶尔点点头,表示对某些女子的认可。
德妃娘娘见胤禛如此认真,心中也颇为记意。她知道胤禛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乱来。但她还是忍不住提醒道:“胤禛啊,纯元现在有孕在身,你得多多关心她。但也需要有新人,要不然你皇阿玛那边就过不去,这些女子都是额娘千挑万选出来的,你好好挑一个。”
胤禛闻言,心中一紧。他明白母亲的意思,但也知道纯元的敏感和脆弱。他不敢想象,如果纯元知道他在选秀中亲手挑选了其他女子,会是什么反应。
然而,他也知道母亲的决定是为了他和家族的利益。他无法拒绝,只能默默地点点头。
德妃坐着,手中端着一杯香茗,她微微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杯子,目光转向胤禛,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和提醒。
“胤禛,额娘知道最近你与年羹尧最近来往甚密的。年羹尧手握重兵,是朝廷的栋梁之材。他有个妹妹年世兰,这次也参加了选秀。”德妃轻轻地说着,似乎是在谈论一件平常的事情,但话语中却透露着深意。
胤禛点点头,表示知道年世兰的存在。他对于年世兰的印象并不深,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字和一些关于她性格的传闻。他知道年世兰长得明艳动人,但性子却有些乖张,这让他在心中对她产生了几分不看好。
德妃继续道:“额娘看到她了,长得确实漂亮,但听说她的性子有些倔强,不太容易相处。不过,性格倔强的人一般不屑于耍手段。你觉得如何?可曾对她有过关注?”
胤禛微微皱眉,他明白母亲的意图,是希望通过与年羹尧的联姻来巩固自已的地位。但他心中只有纯元一人,对其他女子并无兴趣。
然而,他也知道母亲的决定既然说了,他就不能拒绝,只能委婉地表达自已的看法。
“额娘,年世兰确实长得明艳动人,但她的性格我并不了解。而且,我现在心中只有纯元一人,对其他女子并无兴趣。”胤禛回答道。
德妃深深地看着胤禛,眼中记是关爱与期许。她语重心长地劝道:“胤禛,我知道你心中只有纯元一人,她的温柔与贤淑是无人能及的。但身为皇子,你不能只考虑个人的情感,更要顾全大局。你皇阿玛前几日还特地提醒我,应该给你多挑几个人充实王府,这也是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你可明白?”
胤禛微微低头,沉默了片刻。他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也理解皇阿玛的期望。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好吧,一切听额娘的安排。”
德妃见胤禛如此懂事,心中甚是欣慰。她微笑着说:“那我就去向皇上求旨,求他把年世兰指给你为侧福晋。你回去后也要好好安抚纯元,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需要你的关心和照顾。听你皇阿玛的意思,这次你府中选秀入府不少于五人,这也是为了你好。”
胤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他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也知道这是自已身为皇子的责任和义务。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压力都承担下来。然后,他恭敬地向德妃行礼告退,转身离开了宫殿。
走出宫殿的那一刻,胤禛的心情有些沉重。他知道,这次选秀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次挑选妻妾,更是一次来自皇阿玛的考验,他最近宠纯元确实太过了,若是不改变,皇阿玛怕是要对他失望透顶,那就没有以后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望着远方的天空,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都能顺利进行。
德妃带着宫里小厨房精心熬制的汤水,朝着养心殿的方向走去。她今日来此,不仅是为了向皇上请安,更是希望求得一道旨意,为胤禛求娶年世兰为侧福晋。
然而,还没走到养心殿,就远远地看到了自已的老对头宜妃。
两人一见面,虽然表面上互相见了礼,但气氛却异常紧张。宜妃一向喜欢挑德妃的刺,今日也不例外。她面露讽刺,轻启朱唇道:“这选秀当口,德妃姐姐这是去找皇上赐婚啊?我听说四阿哥看上了你的表侄女,还把原先的福晋都换成了侧福晋,这谁还敢进雍郡王府啊?”
德妃闻言,心中虽然不悦,但面上却带着三分笑意,她从容不迫地回应道:“姐姐可不能妄言,这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皇上让主。我今日来,也只是想为胤禛挑选几个合适的妻妾,并非要强行安排什么。至于谁敢进雍郡王府,那就要看缘分和皇上的意思了。倒是宜妃姐姐,你也要好好给五阿哥挑挑福晋,别到时侯太后指个蒙古福晋,人家说蒙语,你在一边听不懂,那可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