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知青下乡的时侯,也有一些知青是可以回乡探亲的,而她,前两年因为身L弱完不成任务,想要回乡探亲的申请总是被拒绝,后期却被舆论逼着嫁给了那个人,进入了一个火坑……
从她下乡到逃离那个火坑,整整15年的时间,她没有一个收到一封家里的来信,没有再踏入过这座城市一步,这种结果竟是他那个好父亲干的?
这人真是自已的父亲吗?
紧接着他又听到了那个双胞胎说话,声音似乎降低了一些,“爹,那以后老齐家的这些财产是不是都归我啦?”
“哈哈,我的儿子就是聪明,以后这齐家的财产就是咱老赵家的,肯定就是你的了!”
“爹,你真好。”
“别贫嘴,走,赶紧回家吃饭去,一会儿可注意着点,别让那父女俩看出来。”
齐韵如听着两人的说话声,脑子里却翻起了轩然大波。
这两人说话的内容,任何一个人听到都不会感觉他们跟自已家有关系,就好像自已不是他的女儿,而那个双胞胎哥哥不是自已母亲的儿子,就好像这个家庭完全分裂开来比后世所谓的离婚分裂的更加完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韵如想到了自已前世看过的小说,莫不是这个所谓的父亲之前是他还未出生的时侯就开始布局?
她又想到了自已回到这座城市的时侯,赵明信已经新娶了妻子,是一个跟他年龄差不多的女人,长相并不是很美,距离自已的母亲差远了。
那个女人跟赵明信结婚的时侯,带着一个比自已小三岁的女儿,还有一个比自已小10岁左右的儿子,他们结婚后,两人又生了一个闺女,她回城之后发现这么一大家子人,便跟这一家子远离了,作为父亲的赵明信似乎也知道,自已跟这个女儿并没有什么特别深的感情,除了每个月定期的养老钱,倒也没有让他们一大家子人来打扰自已。
只有自已的双胞胎哥哥,时不时的到自已跟前找存在感,而这个双胞胎哥哥却恰恰跟那个女人的关系非常的好,恨不得有种将那个女人当成自已亲生母亲的感觉。
前世她看过那么多年代文小说,换子之类的情节比比皆是,她瞬间把自已带入了那些情节里。
“茹茹,怎么不吃啦?”母亲的声音将齐韵如从她的思绪中唤了出来,这才发现刚刚由于想的太认真,以至于忘了吃饭。
“妈,爷爷,你们也赶紧吃,我自已吃就行了。”齐韵如连忙让两人继续吃,外面那两人的脚步声音越来越近了,也不知道那俩人一会儿会不会说一些让人不高兴的话题,到时侯影响人的食欲就不好了。
三人继续吃着。
赵明信现在在钢铁厂的里上班,现在已经是生产科副主任了,经常应酬比较多,不回来吃饭,所以他们几人吃的也很自然,没有要等他的意思,至于齐韵青被赵明信拖出去,美其名曰锻炼锻炼,便也跟着一起了。
随着自行车支腿被撑起,几声脚步声之后,大门吱呀一声,两人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齐英看到是自已的丈夫跟儿子回来了,连忙放下手里的碗筷去厨房给两人取了碗筷,两人毫不客气的接了碗筷,开始吃了起来。
“明信啊,茹茹还这么小怎么能下乡呢?你不是可以走走后门吗?咱就别让孩子下乡了,女孩子下乡多危险,这也是你闺女,你看需要多少钱,咱们出,行吗?”老爷子一辈子光明磊落,没怎么求过人,此时也有些低声下气。
“爹,我又不是当官的,而且我还想往上升一升呢,你可别给我拖后腿儿,再说了,下乡那可是件光荣的事情,支援农村建设,一人下乡全家光荣,这种事儿怎么能逃避呢?”赵明信说的冠冕堂皇,随后看向齐韵如,
“茹茹,去了那边可不能摆什么大小姐架子了,要好好的跟着农民群众一起劳动,到时侯爹跟你哥可是为你光荣呢。”
齐韵如看着眼前的人嘴一张一合给自已戴了个高帽子,完全想象不到刚刚自已听到的话是从这么一个人嘴里出来的。
这简直是影帝级的演技。
“如如一个女孩子到了乡下,到时侯被人欺负了怎么办?要不让阿青去吧,阿青一个男孩子不怕吃苦也不怕被欺负。”听到下乡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齐行泰想了想对赵明信商量道。
“那不行,名字已经报上去了,不能随便改,而且阿青现在高中还没毕业过去了,那边岂不是耽误学习吗?如如已经高中毕业了,不用担心影响学业了。”
赵明信很是耐心的给老爷子解释,一旁的齐韵青似乎有些城府不足,咬着牙瞪着眼睛看着齐行泰。
齐韵如拉拉拉爷爷的袖子,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前世的时侯也发生过这么一出,最后自然是没有成功,而她7月3号便坐着火车下乡了。
而她前世闹了一出,最终是爷爷母亲和这个男人关系更加恶劣,而邻居们都认为自已大小姐脾气该下乡磨砺一下。
老爷子被扯了一下,看到是自已孙女,以为孙女是想让自已继续要求一下,正想要继续说话,便看到孙女,冲着自已摇摇头示意自已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齐行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口气里蕴含着深深的对这个世界的无奈,可惜他自已一身本事,被认定成资本家也只能偏安一隅,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以前还能教教书,这两年也只能在家当个家庭主妇。
战争时侯自已捐献东西的联系人早已经找不到了,前两年自已捐献家财的联系人还在任,可惜也没什么太大的联系。
因为自已留着这个房子,有些人总以为自已还有不少的钱财,而且他知道似乎有些蠢蠢欲动的人最近也经常跟赵明信联系着。
赵明信跟这个家心不齐这事儿他早有发觉,通过现在这件事这种感觉更加明确了。
而自已之前关系好的朋友,一个个出国的出国,被打倒的打倒,劳改的劳改,就剩下了自已,因为提前预知了一些情况,捐出了大半家财,现在还安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