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儿,皇爷爷后悔不该听你的话啊,现在该怎么办啊!”
“皇爷爷当务之急是派人去大周求和。”
“可是人家会通意吗?”
“人家大周只是要我们赵国俯首称臣罢了,并不是灭了我赵国。大周地大物博看不起我们赵国这贫瘠之地,随便将散关一带割让给大周,顺便将我这个赵国太子的嫡长子送过去为质!”李晓宇一字一句的说道。
“宇儿,既然大周看不上我赵国的贫瘠之地,那为什么又要将散邑关割让给大周呢?还有就是死,我也一定不会让你去大周为质的。
”
“大周确实看不上我赵国这贫瘠之地,但是庸国绝对不会放弃这次落井下石的机会的,如今我赵国元气大伤,他们强攻散邑关我们如今的赵国肯定守不住的,还不如将散邑关割让给大周来杜绝庸国对我们赵国的觊觎之心。而遣我入大周,是让大周放心的唯一条件,皇爷爷你要弃我赵国的江山社稷与不顾吗?放心皇爷爷我这么聪明,到了大周肯定会没事的。”
皇帝泉顿时伤心不已。
“皇爷爷不哭,我以后一定会帮你报这个仇的!”
“好孙儿,委屈你了!”
次日大早,赵国朝堂之上皇帝泉坐在龙椅上面。
“寡人轻敌冒进,致使大军被伏击,导致大败是我的过错!”
“启禀陛下,这不完全是你的……”大将军萧姜连忙出列跪道。
皇帝泉摆了摆手,“好啦,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事,而是接下来该怎么应对大周的事情!”
“陛下,微臣当初就说过不应该与大周开战,如今我赵国五万大军大败,元气大伤,看来只能遣使往大周求和了!”宰相符出列道。
“好,明日宰相大人替我赵国楚使大周求和!”
皇帝泉挥了挥手,示意退朝。
“微臣告退!”
朝会结束后,皇帝泉派人拦住宰相符。
“宰相大人!皇帝陛下请您去一趟,商量明日出使大周之事。”司礼监掌印太监
“不敢扰烦公公,请!”宰相符说道。
“哈哈哈,宰相大人客气了,你我都为陛下分担,请。”司礼监掌印太监带头引路道。
来到一处宫殿,皇帝泉正与李晓宇下棋。
“皇爷爷你输了!”李晓宇将手中的黑子放下,顿时皇帝泉就输掉了棋局。
“见过皇帝陛下,见过皇长孙陛下!”宰相符连忙行礼道。
“爱卿免礼,这叫你过来,是明天出使大周有些事情要跟你说。”皇帝泉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盘里。
“陛下请将,微臣一定竭尽全力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宰相符正色道。
“爱卿坐!此次前来主要是让你出使大周完成这几件事情,第一将散邑关割让给大周,第二遣皇太孙去大周为质!”
“陛下此等丧权辱国之事,万臣必不能接受!”宰相符听完站起来说道。
“哈哈哈哈,本来我也不通意的!算了让宇儿来跟你说吧!”皇帝泉苦笑道。
“符爷爷,这第一个是为了防备庸国对我赵国的觊觎之心,大周对我们赵国贫瘠之地不感兴趣,还不如割让给大周,以后再夺回来!这第二个,是为了完全让大周放下对我们的防备
。”
宰相符皱着眉头开始思考着,不一会就突然叹息一声,这恐怕是对现在赵国最好的出路了。
不由的赞叹眼前儿童的聪慧,“那皇长孙殿下认为今后我赵国该怎么办呢?”
李晓宇一字一句道:“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
“广积粮高筑墙缓称王……”宰相符不停的琢磨着这句话,不由的眼前一亮!
“殿下聪慧无比,令老臣敬佩,那我赵国以后对外征伐呢?”宰相符摸了摸胡子,对着李晓宇问道。
李晓宇双手撑着脑袋,想了想说道:“先稳定西,南,最后向北或者向西逐鹿中原!”
“哈哈哈陛下我赵国有此麒麟儿,即将大兴啊!”宰相符连忙朝着皇帝泉祝贺道。
哈哈哈哈,皇帝泉听到宰相符如此称赞,也不由的开心起来。
“不过微臣认为还要达成第三个条件!”宰相符弯腰说道。
“噢?爱卿快说说!”皇帝泉来了兴趣,连忙对宰相符说道。
“这……”宰相符看了眼皇太孙,便不再说话。
皇帝泉不悦,但还是找了个借口让李晓宇离开了。
“说吧,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着宇儿的面说的。”
“是陛下,微臣认为皇长孙陛下天资聪慧,此次前往大周恐怕会被大周一直留着大周,不能回来,而我们需要有人照顾好皇长孙陛下,还要确保皇长孙殿下能够安然回来!”
“那你的意思是?”
“微臣斗胆遣长公主与大周联姻!”
“大胆!朕绝对不会通意此事的!”
“请陛下三思!皇长孙是我赵国的未来啊!”
“宰相符,你这是要逼宫吗!”
“不敢陛下!请大王为了赵国的江山社稷着想!”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让朕好好想想!”
宰相符见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告辞离开了。
傍晚,皇帝泉来到了长公主的宫殿内,与她一通吃饭。
皇帝望着眼前的女儿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嗐!都是我害的啊!
“父皇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长公主看皇帝泉心不在焉的,就贴心的问道。
唉,皇帝泉见状只能将事情全部都告诉长公主。
长公主闻言只是苦笑道。
“赵国生我养我这么多年,如今也到了我回报赵国的时侯了!”
“朕对不起你啊!”父女俩抱头痛哭。
次日一大清早,武都城外,一队人马由宰相符带队已经准备就绪。
城楼上的太子妃失声痛哭道:“我的宇儿啊,他还这么小,怎么就……呜呜呜!”
一旁的太子连忙安慰太子妃。
皇帝泉则是看着队伍里一架不起眼的马车,久久不能平静。
嗐!赵国的安危居然只能靠一个女人跟一个八岁的孩童来解决,对国他不是一个合格的君主,对家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