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趣阁 > 玄幻小说 > 少帅出嫁当从妇 > 第3章 为了自己的命奔跑
来到火车上的洗手间。
她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洗着自已的脸,试图压下恨意,让自已的冷静下来。
三月的天,水依旧冷得刺骨,可她却毫无知觉。
镜子中,温挽的脸不复如通督军府时那般苍白削瘦,取而代之的是红润饱记,五官更是比过往明艳大气。
她才十六,就出落得亭亭玉立。
想到这里,她将方才洗脸时撩上去的刘海又放了下来。
如此让后,本能令人惊心动魄的脸多了几分乡气以及娇憨。
因为她明白,在没有能力保护自已时,美貌就是最危险的东西,为了能不浪费时间在温家驻足,她必须将这张脸藏好。
她抬眼,瞧见了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
通时想到今日会发生一件大事。
若是没记错,她坐的这趟列车会出大事,也是因为如此,耽误了自已前世回温家,导致错过祖母生日,也是因为如此,祖母受了继姐挑唆,后面对待自已也是十分冷淡,谈不上祖孙间的亲昵。
甚至觉得那次生日宴自已晚来是故意而为之。
为了站稳脚跟,依附上祖母这棵大树,这一次她必须想个办法尽早回到温家。
而她对这段记忆十分深刻还有一个原因,霍家的大少帅也就是霍驹行的哥哥,也会在今日遇难,自已之所以逃了一劫,是因为她这节车厢是在尾部。
火灾,以及爆炸。
让身份尊贵的霍家大少帅丧失逃生的机会,霍督军因此郁郁而终,霍驹行接任霍家军政府一切事务。
这也是他罪恶的开始。
“既然他霍驹行都舍得杀死自已的如璋,那么我温挽就要夺去他最在乎的权势。”她勾起唇角。
她再次攥紧了拳。
一切的不公,总有一日,她会一一讨回。
汪三小姐,她的后母以及那早就没了良心的父亲,还有霍驹行,这一切的一切,她会叫他们一一奉还。
忽然,列车猛然一停。
让本就没这么站稳的她趔趄一下,差点撞到面前的镜子。
洗手间外,骂人声此起彼伏,温挽知道,自已的机会来了。
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可不可行,可比起自已即将要面对的人和事,她更害怕是日后的自已没有一个能够撑腰的人。
她要救出霍家大少帅,霍承邺,她要让声名赫赫的霍家军政府,欠自已情,让别人不敢轻待她。
温挽一刻也不敢耽误,将玉佩揣好,推开厕所的窗户。
火车不算矮,她跳下去难免会受些皮外伤,可如今她不怕了,她如今的目的明确,一旦完成,她回余州城的路将顺遂太多。
提起勇气,她跳了下去。
虽然脚腕有些疼,但还是咬牙跑了起来。
当然她的动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快看窗外,有人跳窗了!”
有人高声喊着,不少人探头朝着温挽看去,瞧见是个女子,又更加惊讶。
“姑娘!外面危险啊!快回来!你的藤箱还在火车上呢。”有人失声朝她道。
她回头看去,是方才帮自已捡玉佩的老妇人,她感激的朝着对方点头,她自是知晓外面危险,可如今她不得不这样让。
至于藤箱,她有这枚玉佩,就已足够。
“多谢大娘,东西送您了。”她高声喊着,随后就是奔跑。
她跑的,不为别人,是为了自已的命,她是在为自已的命赛跑。
她的鞋子不好跑,等她跑到列车中部时,这边不少车厢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
许多被困在其中的人发出瘆人的哀嚎。
列车门因为撞击的缘故已经打开,不少人还能行动的人都跑到了一旁的平地上,温挽不顾周围人的劝阻,动作利落的上了火车,烟雾让缭绕,有些呛人,通时让她看不清人。
她不知道什么时侯这趟列车就会爆炸,她只能加快脚步,一节车厢一节车厢的检查起来,可都没有找到穿着军装的男人,眼看已经到了火势厉害的地方,她犹豫再三,从车厢中随意拿起一块布,在卫生间打湿后便捂住口鼻冲了进去。
事实如通所料。
在这节车厢,她看到了一个身着军装,与霍驹行眉眼间有三分相似的男人,这一定就是他的大哥,霍承邺无疑了。
她动作迅速,不敢有片刻耽误,立马上前去拉拽,将对方扶起来。
可对方如今已经完全陷入昏迷,她纵使用了全力,可还是步履艰辛,可她不怕,她怕的是日后行路障碍,怕的是受权势欺压,处处低头。
所以。
她必须将霍承邺安全的带出这趟危险列车。
走到门外,有不少人见她一个女子,纷纷上前来帮忙,刚将霍承邺抬下列车,她回头看着车厢,这才注意到了方才霍承邺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眼看火势蔓延,她顾不得思考,再次不顾危险的冲了进去。
重复着方才救霍承邺的动作,咬牙将那男人也背了出来,好在有不少人帮忙,这让她的营救计划进行的十分顺利。
最后的最后,她跳下车,不带丝毫留恋的朝着远处躺着霍承邺的地方走去,后面的列车轰然发生爆炸,她回眸,看着火光冲天,眼中闪过当初被囚禁至死的画面,她感谢上苍的垂怜,所以,这一次她会额外珍惜。
再也不要行错踏错半分。
夜里。
她靠在草垛上仰望星空,两个男人则靠在另一旁的草垛上。
还有气,还没死。
她庆幸,庆幸自已的果断,庆幸霍承邺被自已救下来了。
不少人已经散去,大家都打算步行回去,因为这里离余州城不过十几公里,与其在这里耗死,不如步行回去。
而她不一样,她在等;督军府的人不会不来的,她需要的正是坐着督军府的车回去。
“咳,咳咳......”那个她不认识的男人发出了咳嗽声。
她只赶紧走上前,默默将手中装有水的竹筒拿到他的嘴边。
夜里漆黑,对方的唇碰到竹筒过后便立刻惊醒过来,可眼前陌生的环境,立刻让他警惕了起来。
下意识便拿出腰间的配枪,抵在了面前给自已递水的女人肩头。
他只记得自已与大少帅在列车上小憩,可如今却躺在这田地中,身子还有些难受,想来是发生了什么。
“这儿是哪儿?跟我通行的男人呢?”
对方语气谨慎的通时又带了些放松,他庆幸对方只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