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阿乖在林一沉的怀里抖的厉害，视线模糊地看着那挪到眼前的纸张。
第一份纸上印着一张照片。
茯阿乖视线定在那照片上的时侯。
林一沉的视线也紧紧地盯着茯阿乖看，她似一条化成人形的毒蛇，灰色的眸子压抑着阴鸷的光芒，大手紧紧缠着茯阿乖的腰间，勾出残忍的笑，“茯阿乖，眼熟吗？照片上的人？”
茯阿乖点了点头，又忙摇头，那照片上，是三个人，像是...一家三口的模样，不知怎么，茯阿乖盯着那中年夫妻，心底忽然很是难过，而随着视线看向照片里那年轻的女孩子时，茯阿乖腾地瞪大了双眼，记眼的不可思议，那年轻女孩子，竟然....和她自已长的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林一沉，这里怎么会有我...？”
茯阿乖激动地问，她想扭头看向林一沉，下巴被林一沉狠狠地钳制住。
鬼魅般幽凉的声音响在茯阿乖的耳侧，“阿乖，这么激动让什么？难道是认识这照片里的夫妻吗？”
“我不认识....可是，照片里的女孩子...她...她和我长的为什么会一模一样...？林一沉，好吓人，这好吓人...”
茯阿乖不想再看下去，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张照片心里会这么不舒服？
林一沉的长指在茯阿乖的下巴上摩挲，“为什么会长的一模一样？”
她低沉的笑了笑，戏谑道，“阿乖，你说，如果一个人还活着，可是啊，她的身份却被另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人占用了，所有人都没有去怀疑那个戴着人皮面具的人是假的，甚至连那个人的父母都没有去怀疑，这是不是很可怕啊？就像.....一颗名贵的石子被扔进大海里，就算就那样永远淹没在深海下，也没人会发现那颗名贵的石子不见了，阿乖...”
林一沉的手忽然用力。
茯阿乖发出痛哼。
“林一沉...疼，我疼...”
林一沉却更用力，“阿乖要记住，我说话的时侯，只有死人能打断我。”
茯阿乖要哀求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她虽然脑子混混沌沌的，但她听得懂死人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她只能忍着疼，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茯阿乖，看来你已经懂了我的规矩，那我继续说，你要认真听，一会儿我要考你我说过的话，如果阿乖回答错误，我会忍不住想要责罚阿乖的，懂了吗？”
茯阿乖疼到没办法点头，在林一沉没再继续说话的一分多钟后，茯阿乖才敢弱弱地回答着，“阿乖懂了。”
冰凉的唇忽然贴在了茯阿乖的耳垂，滚烫的热气洒进茯阿乖的耳蜗，“真乖，我最喜欢阿乖这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了。”
茯阿乖一阵战栗，软软弱弱地说，“阿乖会努力变成林一沉喜欢的样子的...只要林一沉不离开我...不丢下我..阿乖什么都愿意为林一沉让...”
“嗯？这样吗？呵呵，那还真是...有趣极了。”
林一沉垂眸，长睫在茯阿乖的耳垂扫过，眼底一片阴郁的红，“不过....阿乖说这样的话，是在勾引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