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说:“乖乖,幸礼,你会恨他们吗?”
我吃惊的看向奶奶,片刻摇了摇头,“不恨,起码我会让我弟弟不像我这样。”
奶奶叹口气,“要是他们这回真离婚了,你跟谁?”
我毫不犹豫回答:“我和弟弟跟爷爷奶奶,还挺希望他们早点离婚,我有你们就够了。”
我看奶奶眉头紧皱,不在问我话。
回想起小时候一放学别人都是有爸妈接孩子放学,而我是爷爷接到。
有次发高烧,爷爷开电瓶车带我去中医诊所看。
中年男人拿着温度计甩了甩,看了看给我说,“放胳肢窝夹好。”
他回到桌上拿了张纸,问一句爷爷就答一句。
中年男人:“姓名。”
爷爷:“纪幸礼,纪念的纪,幸福的幸,礼尚往来的礼。”
中年男人:“年龄。”
爷爷:“13。”
片刻间,中年男人看向我说:“温度计可以拿出来了。”
我把温度计给他,他认真的看了几眼说:“高烧了,39°1,我开点药,回去后多喝热水,盖好被子满一身汗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又瞥一眼爷爷叮嘱道:“最近挺多学生得了流感,然后引起高烧,该提高自身免疫力,回去买点猪肉,鱼,南瓜或者橘子给你女儿吃。”
我听到女儿?
以为发高烧幻听了,再看爷爷,他安静的像个犯错小孩杵在那不动,谨记医生的教诲,也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的。
心情低落的时候,我会去我的秘密基地,它就像我的树洞,所有心事都会跟它说。
冬天枯萎的藤蔓看不出美妙,一到春季万物复苏,鲜活灵动的藤蔓,顽强的生命力野蛮蔓延开来,包围着一整套破旧房子,像极了树屋。
这个地方之前是开美术工作室的,教小朋友画画,后来听他们说老板欠高利贷不久就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