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扯淡碑便离开了,郝晷三人根据他的指令登上了一台名为I082的特快列车准备前往上海。
郝晷看着窗外的乌云,思绪却不知飘到了何处。
父亲,你现在在哪呢?
他已经确认了自已的父亲已经不在湘北,之后才登上了这列车。
话说…自从进入这个地区以来暴雨已经持续了快一个小时了吧?真是奇怪。
周围的声音忽然变得嘈杂了起来。
郝晷感觉不对劲,刹时间他眼前的视野变了,车厢周围开始渗透淡紫色的诡异液L,窗外的地面上似乎有什么模糊不清的东西在高速移动,一种强烈的恶心冲上心头,他几乎差点吐了出来。
“麻烦让一让,我找人。”
“你这人…”
郝晷的视线变得有些模糊。
“郝晷,郝晷,你没事吧?”
郝晷与扯淡碑对视。
“我感觉很不对劲。”郝晷说道。
“这就对了,快跟我来,6,7号车厢有麻烦了,是下型L喷泉。”
“下型L喷泉?”
“我取的外号罢了,快和我来。”扯淡碑带着郝晷穿过列车一节又一节车厢。
“不要在列车上奔跑!”
“不好意思。”扯淡碑一边道歉一边继续跑过过道。
此时的六号车厢,空荡荡的车厢三四个身影在门口不知道小声商量着什么。
“冤家,准备好了吗?”
“等等小扯淡碑吧,他不是去找人了吗?”
“收藏家,请小心站在我身后。”一位看起来颇有元气的可爱少女护着一位长发少女。
“没事的,蝠桃瓶。”(急急急,收藏家没有名字怎么办)
“收藏家…”
“为什么不进去呢?”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蝠桃瓶背后传来。
“啊!”蝠桃瓶吓了一跳。
“好了,小扯淡碑。”吴王夫差矛不由得扶额“你吓到小蝠桃瓶了。”
“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吗?”吴王夫差矛看向郝晷。
“郝晷。”
!
听到了这个十分熟悉的声音,越王勾践剑抬头。
二人的视线对视了。
是他!一定是他!这个声音我听到过很多次,不会错的!
她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你姓郝?”
“额,是的。”
“在下越王勾践剑,久仰。”
“额,您好。”郝晷不知道为什么越王勾践剑对自已感觉似乎不太一样。
“你知道你的父亲现在在哪吗?”越王勾践剑没头脑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你也认识我父亲?”郝晷看着越王勾践剑,心中暗道。
老登,你究竟还隐瞒了我些什么?我可能都没有他们了解你吧。
“不,只是听说过罢了。”只是刹那间越王勾践剑就暗自让出了决定。
“是吗。”郝晷深深的看了越王勾践剑一眼。
“诶,冤家,你这可不像不认识的样子啊。”吴王夫差矛打趣道。
“你,憋说话。”
“我…”
“憋说话。”
“哦。”吴王夫差矛有些委屈巴巴的转过头去,小声碎碎念“不说话就不说话。”
“em那个,郝先生,我们接下来要干的事很危险,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和收藏家一样站在我们身后吧。”蝠桃瓶十分暖心的提醒。
“好。”郝晷点了点头。
“那你们去吧。”
“诶?”
两个人出现在了郝晷身前。
“辰时还不到,喊我起来干嘛啊。”金瓯永固杯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我来了我来了,早点喊嘛,真的是。”金蝉玉叶正襟危坐的拿出不知道哪来的弓。
“那好,人都到齐了。”扯淡碑眼神微微张开“让我们去看看到底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吧。”
咔。
大门被打开,无数的下型L转头来盯上了几人。
“散开。”越王勾践剑说完就一马当先冲向下型L。
“保护好自已。”吴王夫差矛紧随其后。
“越王勾践剑老师,吴王夫差矛老师,收藏家,扯淡碑先生,郝先生你们请小心。”
“郝晷,尝试一下感受下自已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你的能力我还没登记。”扯淡碑跟上了蝠桃瓶。
“你自已小心。”金瓯永固杯和金蝉玉叶冲向车厢中。
嗯。
站在原地的郝晷和收藏家对视了一眼。
“额,要不去我那喝杯茶?”收藏家说道。
“原来你也…”